至于府库,等到了秋天,自然就丰裕了,某那些水利工程可不是白修,那些工坊也不是白建。”
他说到此处,微微一顿,问道:“云州的商路,如今走通了没有?”
李袭吉微微蹙眉:“石善友(注:时任大同防御使。另,刚才查此时在任的大同防御使,至少花了半小时……出处在《资治通鉴》第二百五十八卷。)此人,乃是大王旧将,素来以忠勇闻名,从云州走通商路,少不得要他点头,此事……尚无把握,因此暂未实行。”
李曜摇了摇头,道:“石善友唯有一子,视如瑰宝,然此子骄奢,其父财力亦难养之,因而在云州多有私相买卖衙署小吏职务之事,以供奢靡。你等大可从此子身上着手,譬如……每月给他一千贯钱,用以‘买路’,某料此子必有办法使石善友就犯,对某等商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然,我军械监也要知情识趣,所有商队不得肆意张扬,只说那运送的都是农具便是。”
李袭吉点点头:“明公所言极是。只是……”他微微皱眉,瞥了李曜一眼,问道:“这些军械固然是我飞腾军乃至河东所淘汰之次品,然则却也比那关外游牧所用强了许多,如此大量军械北送出境,是否会对边防产生危害?”
李曜摇头道:“你们只消按某所说的,军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