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的告诉了他们:外面必保,里面难救。一时间,火圈内大多数人都停止了抢救财货的行动,争先恐后往码头边——好吧已经没什么码头了——跑去,手舞足蹈地高呼着,招呼自家船只快来将自己弄上船去。
敬翔心疼地看着被一把火烧去的码头,以及码头边堆积如山的物资,正在盘算此番要遭受多少损失。忽然,他透过水幕、火影,看到远处码头边有两个人,与周围其余人的慌张全然不同,那两人都颇高,只是一个修长,一个高壮,二人安安静静站在河边,身后停靠着一艘不大的货船。
最奇怪的是,当敬翔朝他们望去之时,那修长的人影忽然朝这边拱了拱手,然后潇洒地带着高壮人影一起上船。
恰好前面汴军一只水袋用完,敬翔只觉得眼前顿时清晰,定神望去,忽然气得一脸通红。那船头上站着的,赫然便是那自称王照的“王家学子”。更可气的是,他也看见水幕消失,居然再次拱了拱手,似在向自己道别!……不不,还有更可气的,这王照脸上,居然还挂着一抹微笑。
敬翔忽然觉得双眼充血,脑袋嗡地一声,天旋地转,一下子腿就没了力气,整个人都软了下去。他身后的随从大吃一惊,连忙扶住,口中唤道:“尚书!尚书!”
周围的人全都一惊,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