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皱一下,为何憨娃儿说回洺州再罚的时候,他明显脸色都变了?”
“朱旅帅。”李曜插话道:“此事乃我临时安排,计划算不得周全,行事之时略出差错并不能怪他,再说,他也未曾误事,这件事某来替他求个情,可好?”
憨娃儿一愣,看了那护卫一眼,点头道:“既是军使亲自求情,张三郎,你这一罚就免了,但军使虽为你求情,甲旅的规矩却是未变,你是俺练出来的兵,回洺州之后,某来代你受罚。”
李曜听了这话也不禁一愣,那被唤作张三郎的护卫听了憨娃儿这句话,大吃一惊,忙道:“旅帅不可!”
憨娃儿冷着脸看了他一眼:“军使对俺说过,所谓军人,军令既下,不问对错,只管执行。军使还说过,就算是错的规矩,在未被废止之前,亦当遵行不误!此番军使既然为你求情,俺不能不听军使的,但军使说过,‘法律尊严之维护,在于没有例外’,所以俺们甲旅的规矩也不能因此废了,如今俺罚你不得,那便自己领了就是。怎么,你们能领罚,俺便领不得么?此是军令,休得呱噪!”
张三郎张嘴结舌,末了只能苦笑着看了李曜一眼。
李曜略一思索,居然笑了笑,点头道:“如此也无不可。”又转头朝另一位受伤的护卫,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