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疲兵,来战淮扬盛兵、锐兵,谁胜谁负?此大王一胜,朱温一败。”
杨行密目光发亮,击节赞道:“李使君果然天纵英才,若非使君,某尚不悟!使君,还有二胜二败,且请快快道来!”
李曜微微一笑,环视众人,道:“朱温大战刚罢,又兴大兵,其军用必然不甚充足。即便以中原之富庶,其军粮或可维持,然则在中原北地作战,与在淮南南国作战,其军备是截然不同的。在北地作战,以骑兵马匹、装备与攻城器械为军需之关键,而在南国作战,则以舟船战舰为关键。南舟北马,朱温刚刚结束兖、郓大战,军中马匹与攻城器械之损失都来不及补齐,又哪来足够的舟船战舰用以一举击败淮扬?某闻淮南水军天下无双,此番岂不正是用武之地?田忌赛马之典故想必大王定当知晓,兵法也言:扬长避短。朱温南来若是迟个三年五载,备齐水军,或许胜负难料,然则此番前来,却是扬短避长,大王却正是扬长避短。以其咽喉,来迎矛尖,此大王再胜,朱温再败。”
杨行密哈哈大笑:“诚哉斯言!壮哉斯言!朱温虽来大军十万,然则天佑淮南,有李使君这等天纵英才为我谋划,我淮南何愁没有应对之法?使君请讲那最后一胜一败!”
杨行密麾下谋臣武将各自对视一眼,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