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履约之时。一旦履约,大王仁厚,必不愿夺其父业,如之奈何?”
李嗣昭深皱眉头,试探着问:“不若杀之?”
这话一出口,李曜立刻摇头:“此非君子所为,必为天下不耻。况且,若我等将王珂杀之,天下人必以为此乃大王之意,皆言大王欲夺故人基业,如此大王如何不怒?倘若我等为河东谋计,却因此冤死,岂非不智?”
李嗣源听得连连点头,道:“正阳言之有理,王珂虽是黯弱无能,然则其事太原如事乃父,恭敬有加,杀之不详。”
李嗣昭愁道:“那便如何是好?”
李曜不语,李嗣源则问:“若非王珂,谁镇河中?”
李嗣昭看了李曜一眼:“若某为大王,必用正阳。”
李嗣源反问:“为何?”
李嗣昭道:“大兄二兄同时失宠,如今太原诸子,谁最显赫?”
李嗣源点头道:“此非正阳莫属,次则八兄(李存审)。”
“这便是了。”李嗣昭瞥了一眼四周,稍微压低了一下声音:“大王如今正全力培养廷鸾,此番出征前,调他去做了铁林军指挥使,这可是落落生前的位置。大王这么做,其意分明。既然要培养廷鸾,则以正阳之勋望,势必不能久留太原,否则廷鸾如何冒头?然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