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用,矫时阜俗,俭以率先,凡立科条,皆能刻励”;并记其兴筑解县新城事:“自中和二年冬十月,奏请兴役,至明年夏六月,凡计工五十万,城高三丈,围绕一百六十步。”当时形势,“城陷冯翊”与“□(烽)举隰川”都使解县陷于孤立和遭受威胁,旧有关防不足“枝梧”,而解池之饶也是“所患者,素无城守,难固人心”,所以“既纳款于帅臣,仍抚安其新附”,以得“交获利济,并致成功”,也即修建新城与“纳款帅臣”都是为了保卫盐池。
但十分具有讽刺意义的是,碑文称城筑好后,王重荣竟“旋陟上台,恳辞剧务”,以致“榷盐使韦雍,检律在公;巡官王慤,琢磨效用,与植将及商人等,联状同诣所居,沥恳至于垂涕”。此榷盐使与巡官不知是否仍为朝廷虚设,但他们听命于王重荣却是肯定的。“恳辞剧务”不过是姿态,王重荣仍是盐池的主宰者。
王重荣在中和中年,同意结好李克用自有其“交获利济”、保卫城池的考虑,而促成二者交好的则是行营都监杨复光。《旧唐书》之《宦官·杨复光传》载其“受诏充天下兵马都监,押诸军入定关辅”时即与王重荣会合。及劝王重荣与李克用联合,并称“及收京城,三败巢贼,复光与其子守亮、守宗等身先犯难,功烈居多。”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