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的亲女儿,身上流的是他李克用的血啊!若是这般殁了,他心里岂能好受?
“河中府丢了,浮桥对面的汴军已经接近三万,而且有两座水寨拱卫,如今这仗该怎么打,你们有什么想法,就都说说吧。”李克用的话显得也有些无力,这是很少见的。但他确实有些提不起精神,对于河东的沙陀精骑来说,水战,那是完全陌生的一种作战。对面有水寨,自家这边连船都还没搜集到几条,这仗怎么打?难不成大家都牵着马游过去不成?那可当真是为难人了,咱们沙陀汉子,有几个会游泳啊……更别说还得带上几十斤重的武器装备,那完全是想都别想。
但是若说要从浮桥上攻过去,这也是不可能的。首先,浮桥宽度虽然是当今之最,但也不过十马并行,如此一来,根本施展不开,对面汴军只须在桥头设下几部床弩,河东骑兵再精锐也不过送死。
李存璋见无人说话,场中一片沉默,便道:“大王,这蒲津渡浮桥平日好过,作战却不适合。若要打过对岸,只能走水路,乘船过河。只是我军来时全然未曾作此准备,如今一时半会上哪弄船去?就算把这沿河上百里的民船都搜集过来,只怕也未必能渡多少人,比较这一带并非商贾常走之道,水运并不如何发达。”
李存贤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