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的基础上。那么我们作一假设:我河东水军不弱于汴梁水军,甚至犹有过之,则会如何?则该如何?”
郭崇韬一愣,迟疑道:“这……不至于吧?”
李曜正色道:“汴梁水军也不过草创未久,前番在清河口大败,还把家底丢了个七八成,如今临阵磨枪,你道他就如何了得?我河东虽然在过去看来,水军几乎没有,但自某掌握军械监,尤其是向全天下扩展商贸以来,逐渐开始经营水运,开始建造船舶。而自某到扬州之后,更是暗中搜罗大批拥有深厚经验之匠师技工到我河东,为我打造水军舰船。如今虽然只是草创,虽然连正式水军都还未有,但若只论当前这一战,某却也有几分胜算。”
郭崇韬又惊又讶,半晌才问道:“尚书可是要趁朱温不知我河东有水军舰船,突然杀过江去?”
李曜点头道:“不错,我正是此意。原本我打算趁夜以火攻奇袭蒲州水寨,朱温根本不虞我有水军,对此必无防备,此计可行。但听了你这一计之后,某又有了更好的一个构想:让朱温在接到陕虢已失、洛阳被克的消息之时,同时发动奇袭。”
郭崇韬眼前一亮:“尚书的意思是,朱温接到陕虢已失、洛阳被克的消息之后,必受震慑,为保住汴梁根基,定然连夜班师,而与此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