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点头道:“某自幼读书,立志从政,是以若论医道,只是略有涉猎,未得家中真传,不过嫣……燕然却是自小从吾兄学医,前些年关中战乱,多出疫情之时,还曾与其父一道走访民间、悬壶济世,此事还当由她与蒲帅说起。”
李曜便望向王笉。
王笉却未立刻答话,反而思索了一会儿,才问:“方才兄长是说,你真正不满的,是我大唐军医制度?”
李曜点头。
王笉沉吟道:“兄长方才提到,一个制度的发展必有其轨迹,却不知兄长对军医制度的发展轨迹,究竟有多少了解?”
李曜苦笑道:“某只知晓,《六韬》中曾言:军中应有‘方士二人,立百药。以治金疮,以痊万病’,这是否可以认为,商周时期,便有方士主持军中之医药……莫非那时节我中华便有军医之职?”
王笉闻言哑然失笑,摇头道:“这却不然,商周时期,军中或许有随军巫师,那时节巫者以神术为药,也许可算得上随军巫医,但其与后来的军中医师,未必一样。再者,《六韬》虽托言姜太公所著,实则成书战国之末,实不可为凭。”
李曜见自己这方面委实水平有限,不免尴尬一笑,拱手道:“还请燕然指点。”
王笉客气两句,便道:“某闻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