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淮南必失先手,胜负……实难逆料。”他早已清楚李曜在军事上的眼光,因此也不作什么虚言,对此军情的判断直言不讳。
李曜见他说完便沉思不语,心中微微一笑,却转头去答杨潞的问题:“此番河中大战,若真个详细论功,其实杨姑娘与盈香妙坊可算得上居功至伟。以朱温那般狡猾如狐之辈,也被姑娘你轻松设计,白做了一场盐池美梦。”他稍稍一顿,面露微笑道:“至于姑娘方才所问,某何以如此神速便得知苏州易主……以姑娘大才,难道真个不知?”
杨潞果然不是真个意外,闻言顿时展颜一笑,柳眉微微一挑,道:“明人面前不说暗话,蒲帅那河东军械监中的商贾,只怕有三成兼为细作吧?”
李曜呵呵一笑,轻轻摆手:“军械监中之商贾,并没有多少真正的细作,事实上,许多情报,无须刻意打听。”
杨潞微微蹙眉:“哦?”她略微思索,仍是不解,竟也不客气,居然直接问道:“倒要请教蒲帅,若不刻意打听,这情报却从何处而来?”
李曜轻笑一声,悠然道:“大多数情报,来源于细节。”
杨潞听了,更是皱眉,佯装不悦道:“蒲帅为何总是对奴家故弄玄虚?”
李曜摇头笑道:“某何曾故弄玄虚了?只是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