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报。”
王笉却摇头道:“某留河中为此医学院做些事情,并非为图什么回报。”她似不欲对此事多说什么,又转过话头:“某已抛砖引玉,正阳兄莫非还要推辞?”
李曜笑道:“王相公当朝宰执,又是尊长,理当为先。”
王抟笑了笑,问道:“方才蒲帅凭栏西望,可是挂念关中局势?”
李曜笑容微敛,点头道:“闻陛下为韩建所挟,去了华州,某意华州城小,兵微将寡,实不是天子宜居之处。更何况,韩建前有犯阙之罪,如今兵围銮驾,万一有个不测之心,岂非……”
王抟点点头,微微沉吟,道:“既然蒲帅欲压轴在后,某便赠诗一首与蒲帅。”
李曜听他用“赠”,拱手道:“多谢王相公。”
王抟淡淡地道:“随上鹳雀楼,古今事堪愁。晋风随流水,汉骨没草丘。黄河西来绕,盘旋东升流。登高长一望,何不跨马游。”[无风注:此为本书原创诗稿,谢绝转载,或请注明。]
李曜听罢,心中点头,暗忖:“王抟身为天下宰执,宇量格局的确较燕然为高。燕然之诗,用词虽是雅致,奈何缺了些大气,有些郁郁。王抟这诗,虽也说愁,却不是为自己一人而愁,而是为天下而愁,为天子而愁,单是这一条,境界便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