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便会认可东升新城建成之后的利润,他们或许并不知晓河东军械监究竟有多赚钱,但他们消息灵通,必然知晓这河东军械监在某出任掌监之后,发展是何其迅速,大王这几年征战不断,期间军械军需供应之大,略微盘算便足以令人震惊,倘若河东军械监并无巨大利益,如何能成?因此,他们只消相信某这‘分利’之说并非儿戏,就必然被这其中巨大的利润所吸引,如飞蛾扑火般一无反顾而来。”
冯道轻轻叹道:“是啊,这般巨大的利润,这些世家大族、名流豪富岂能错过?老师理财之手段,他们怕是早已眼馋许久,此番既有分润的机会,此辈中人焉能失之交臂?”
李曜伸出三根手指,道:“这其三,也是关键,甚至说,若无这第三点,前两点就都是水中月、镜中花,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冯道皱眉深思,忽然眼前一亮:“莫非是老师的信誉?”
李曜双掌一击,赞道:“可道聪慧!”
冯道称谢,补充道:“老师不仅是河中节帅,更是天下名士,再兼二十载言出必践,君子之风,素为天下称道。倘是别人出此计策,天下人未必放心,然则既是老师所为,便无须担忧信誉,只消商议好这其中入股分红之细节,一俟东升新城筑成开工,这利润自然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