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角落里又有一人叫道:“正是,正是。某闻节帅在河东军械监时,便有千万之资,民间人称北地财神,如今持节伊始,又何必作这般杀鸡取卵之事?区区十年分红,谁敢出资入股?”
这两个声音都是藏在人群中发声,一时根本难以看出究竟是谁在说话,李曜干脆也懒得去看了,只是呵呵一笑,道:“原来诸位以为某限期十年,竟然会是一件杀鸡取卵之事?”
他这话一出,所有人都知道他要有所表示,纷纷安静下来,目光齐聚李曜脸上。
李曜仍是智珠在握的模样,语气平静得没有半分波澜:“诸位,实不相瞒,以河东军械监此前四年多的经营状况来看,某以为东升新城股东分红期限超过五年,我这河中节帅府便全然是往诸位家中送钱了……某实不知诸位有何值得惊讶的。”
当下堂中又是一阵窃窃私语,靳蓿眼中精光一闪,似有话说,但抢先站起来的却是他旁边的一位锦袍老者,此老拱拱手道:“蒲州冯祺,见过节帅。”
李曜点点头,伸手微微往下一压,道:“冯公有话,坐着说便是。”
冯祺便坐了下来,道:“节帅本是天下名士,又是蒲州之主,按说我等实不该对节帅之言有所迟疑,只是俗话说得好,在商言商……”他微微一顿,见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