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来也无须某来明言……因此在这工、商二道,河东军械监实力如何,诸位心中难道还没个计算?”
冯祺也笑了笑,但却摇头:“河东军械监实力自然举世无双,只是如今节帅出镇河中,这《新城扩建令》也是以河中节度使府名义发出……老朽对此有些疑惑,莫非我河中节帅府动工建城,却由河东军械监出资?纵然河东河中关系非比寻常,这其中恐怕多少也有些难以理清之处吧?倘若账目都难以理清,我辈如何敢放心入股?”
李曜哈哈一笑,解释道:“冯公忘了一点,某不仅身兼河东军械监掌监尚未去职,即便去职,也不打紧。因为某如今还是河东四面总揽后勤诸事调度大行台左仆射,前次晋王来函言道,他平日事多极忙,而右仆射盖公年老体弱,因此这河东四面总揽后勤诸事调度大行台日常之事,皆由某来打理。河中节度使府下令修建新城之事,往上可以取得大行台相助,大行台总揽河东四面诸镇后勤,各军械监自然囊括其中,如此说来,河中建城,河东出资,何异之有?”
其实李曜这个说法,要是放在后世,就多少有些国家资本主义的意思了。比如河东、河中两个军械监,按照李曜的这个思路,就有些国家垄断企业的意味,不过他是国企出身的人,甚至国企的弊病,因此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