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怨不得谁”?当下一个一个盯着李曜望去,看他究竟有什么神仙办法。
就连一直超然在外、坐看涛生云灭的王抟也忍不住问:“蒲帅竟有这般妙策?”
李曜心中暗笑:“自然是妙策,我既然敢引入股份制,难道就不敢引入股票的概念?哼哼,不怕你们不入我毂中来。”
当下便道:“这法子其实并不复杂……此番东升新城头期工程预计开支为三百万贯,某曾说过,一股为三千贯钱,是也不是?”
众人自然称是。
李曜点点头,继续道:“其实如此一来,限制得太死,剩余盘口便不好分配。因此不如这般:节帅府开放出来的一百二十万贯盘口,按照这个基本框架分为四百股,但是每一股的价格并不限死,各家自行报价,说出自己每股出资多少,要多少股,如无竞争者,便算购入股份成功,若有竞争者,则竞争者出价须得高过此前的出价……每次加价,每股提高至少五十贯。”
此言一出,众皆愕然,不片刻之后,与会众人大多面如土色,望向李曜时,眼中神色复杂之极。
杨潞忽然咯咯一笑,曼声道:“蒲帅好算计,不过,奴家仍觉此事可行,奴家出五十万贯,要一百五十股。”
众家皆是蹙眉,杨潞这般一来,就是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