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大封裔王子,烦请先让一让。”
大封裔并不把这小宦官放在眼里,讽剌道:“多谢黄门还记得我是王子。且不说国大国小,国强国弱,就凭我这王子身份,今天也应该走在他前面。”
值事宦官无奈,只好说道:“这……诸位稍候,咱家去问问军容。”
过不多时,大宦官刘季述来了。他不仅是六军观军容使,实际上也算是所谓的内廷总管,不仅管理着宦官,还管理着皇帝,其实整个大唐中枢的权力都握在他的手中。可他毕竟是奴才出身,端不住主子的架子,遇到事还是要亲自来过问。
刘季述威严地看了看众人,说道:“国宴的安排是按成例,请诸位遵循。”
这分明是要让渤海国使臣让开。问题是事已至此,大封裔这时想要回头也很难,就象两军对阵,只能奋勇,不能退怯,索性坚持道:“请军容听我申诉。比如家中有十个儿子,拜年时一定要让长子带头,对不对?不管成例如何,今天是迎新国宴,使臣要给皇帝拜年,理应大国在前,小国在后。如果不分大小,胡乱进殿,成何体统?”
刘季述一时无言以对,他可以对皇帝发威,却也知道对外不比对内,这是事关整个大唐脸面的时候,不好在使臣面前乱说话,这时候还是情不自禁地把自己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