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堂注入新鲜的血液了,因此,你比我更需要像沈昊辰这样的年轻人。我是在想,既然沈昊辰有如此能力,你应该会对他委以重任吧?”
“那当然了。”剑眉一挑,刑伟不无骄傲地说道,“作为伯乐的我总不能让一匹千里马老死在马厩里吧?我见昊辰外语说得特别好,就把他安排在港口,主要负责我们‘飞鲸帮’各个堂口之间船舶及货物的调度和周转。头儿你是知道的,除了汉语、英语和e国语言,对于其它国家的语言我是一窍不通啊。而往来东南亚的其它堂口中的弟兄哪个国家的人都有,因此,昊辰也兼当我的翻译。尽管昊辰的工作量大了些,可他从来没辜负我的期望,他一直干得很出色。只是……”刑伟皱了皱眉,迟疑一下,欲言又止。
“只是什么?”费尔.楠柯见刑伟似乎想说什么,又好像有难言之隐,便说道,“年轻人嘛,思想不够成熟,办事难免会出差池。你但说无妨,我不追究就是。”
费尔.楠柯的这句话无疑就是特赦令,刑伟放心了,继续说道:“昊辰跟了我五年多,还从没出现过这么严重的工作失误。噢,是这样的,上个月中旬,我们有一艘装载矿泉水的货轮在前往阿联酋的途中失踪了……”
“货轮失踪了?”费尔.楠柯皱了皱眉,他用手撑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