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肉了,你还担心什么?待他们伏法之后,你就可以恢复身份了。”
说着,里察德在费尔.楠柯的对面坐了下来,他用匕首指着面前的沙发说道,“坐吧,顾问先生,我不会让你死得不明不白。4号,你可以开始了。”
两个死敌面对面坐了下来。里察德跷着二郎腿。费尔.楠柯斜倚在沙发上,叠着双腿,一副慵懒的神态。两把手枪一左一右,依然指着费尔.楠柯的头。
手中端着红酒,隔着空气与里察德碰了一杯,费尔.楠柯就跟没事儿人一样,笑意涔涔。如果不是对方持枪威胁,在外人看来还以为他们是正在叙旧的老朋友呢。
杜洛.佩雷斯恼怒地瞪了里察德一眼,紧咬着嘴唇,并不说话。
浅啜一口红酒,抬起低垂的眼眸,费尔.楠柯缓缓说道:“老二,我真的不愿意相信这是事实,不过看情形事实已经摆在眼前。既然你难以启齿,不如我就替你说了吧。”
“头儿,你……你都知道了些什么?”杜洛.佩雷斯猛地抬起头,随之瞪大了惊骇的眼睛。
“不要叫我头儿!你早已经不是我的属下,不是吗?”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意,琥珀色的眸子射向杜洛.佩雷斯。阴鸷而冰戾的眼神令人不敢逼视。脊柱一阵发凉,杜洛.佩雷斯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