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虽然大小姐后来发明了这个什么卖令旗的生意。许二爷也在当中受惠不少。可是,你要想啊!如果咱们大小姐回东洋了,把这大明的东南水域全数让出来,那许二爷一年得多赚多少银子。不说别的,就光卖令旗一项,我估摸着至少也得多赚一两百万吧!
这么大的好处摆在眼前,你想许二爷能不心动吗?”
“可是,要这样,咱们李家和许二爷不是要打起来了?”年轻人问。
“这就是许二爷的高明之处了。你看他跟咱们大小姐什么时候翻过脸?哪一次两人见面不都是和和气气的。许二爷暗中使手段,那也只是我们大家的猜测,谁又有什么真凭实据啦?”
说到这儿,中年人的语气突然变的严肃起来。“明子,你给我记住了。无论在什么场合,你都不能讲许二爷的坏话。否则,被大小姐听到了,绝对不会轻饶你。”
明子显然不明白中年人的忠告,“为什么?难道大小姐到现在还一点没发觉出,许二爷对咱们李家别有用心吗?”
中年人哼了一声。“你也太小看大小姐了。咱们家大小姐是什么人。自从她从老爷手里接管了咱们李家国内的生意,咱们李家在国内的影响力便一日千里。五年前,在大明几乎没人知道咱们李家,包括那些常年出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