役也嫌这许四少说话口没遮拦,一个个早吓的半死了,又见老爷发怒,哪里还管的了那许多,于是抡起手里开道的粗木杖便打下去。
徐四少向来娇生惯养,哪里受过这罪,一杖下去便趴到了地上,“哎呦”一声,正要开口再骂,早已被人塞了嘴巴。接着,那些衙役的乱棍便一起一落的打起来,直把他打的只有进气没有出气了。马居仁却仍然丝毫没有喊停的意思。
这时,从人群是冲出一个人,一把扑到徐四少的身上,大喊着,“你们别打他,要打就打我吧!我弟弟已经快要死了。”一面又抬头向马居仁求情道,“马大人,舍弟少不更事,方才胡言乱语,辱损了大人的清名。但是望大人看在先人的份上,放舍弟一条小命吧!”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徐三少徐镜月。
这时候,俞仁跟孙盛他们也都走了出来。
马居仁听了徐镜月的求情,却不出声,只是拿眼去看孙盛。徐镜月是聪明人,自然看懂了姑父的意思。于是,他膝行到孙盛面前,向他一面磕头,一面道,“这位大人,舍弟自小便有失心疯病,方才一定是疯病发作,才会如此的胡言乱语。还望大人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舍弟这一回吧!”
孙盛却不为所动,只是不轻不重的说了一句。“你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