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不过十四五岁。女孩穿着一件粉色的锦缎长裙,可是却已被撕裂了几处,身上也沾了许多泥点,便是脸上,也沾上了不少的泥巴。
女孩的手里紧紧抱着一把琵琶。
黄素琴绕着女孩走了几圈,觉得这女孩实在有些面生,但因为她自己随兄长离开家乡也已近十年了,也不能肯定这女孩是不是自己家乡的人。
“你叫什么名字啊?”黄素琴见女孩眼中满是惊悸,柔声道。
“横山琼子。”女孩的汉语有此生硬,但还是能让人听的懂。
“你不是中原人?”黄素琴有些意外。
女孩摇了摇头。“我家住在日本平户。”
“那你说你与我是旧识。我记得我好像从来都没去过日本啊!”
女孩一下子跪了下来,“夫、夫人赎罪。我、我是随哥哥到这里来做生意的。你们攻下岛后,哥哥偷得一条船跑了,只留下我一个人在此。方才那几位军士要撕我衣服,我只好向他们撒谎说与夫人是旧识。
盼夫人看我可怜,把我留在您身边吧!我听说夫人喜欢歌舞。我从小便跟老师学习琴歌杂艺,闲来也能给夫人和将军弹上几首曲子、唱几首歌,给您二位解解闷。”
黄素琴听到这里,倒也意外的很。她自从嫁给许海以后,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