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给这个领导点烟、又给那个领导倒酒,殷勤的很……我一打听才知道,顾藻的父亲原来就是顾炎滨,和你父亲是多年老朋友,她说的话就算不全是真的,起码也有一半可信度。”
陆诚睿越听越生气,呼吸都急促起来,“不是这样,她向来如此,最擅长在人前做表面功夫,我从来不喜欢她,我千里迢迢从到北京到北港来是为什么,就是躲着她,不想见到她。”
郭赟微怔,没想到他到北港来还有这样的内情,想想也是,若不是事出有因,以陆家在军方的背景,陆诚睿跑这么远来当兵的确让人好奇。
“可现在她一来就给你造成个骑虎难下的局面,这种事,你怎么解释都无济于事,她已经给了大家先入为主的印象,你现在很被动。幸好你和果果的事知道的人不多,我也没有跟覃参汇报顾藻的事,不然的话,这次你真的完了。”
“那就拜托你,先不要跟覃叔说,我自己会处理。你千万不要说,不然局面会更乱,你也不想看到果果受伤害吧。”陆诚睿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发抖,跟郭赟说话却又不得不缓着语气,毕竟人家是好心在提醒他。
郭赟轻叹一声,“好吧,我可以给你一段时间考虑和处理这件事,但是我有必要提醒你,不要因为你一时糊涂,就伤害到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