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圆滑世故,处理这种纠纷不在话下。
郭赟的房间里,商量了事情以后,果果忽然问郭赟:“郭叔叔,你会不会觉得我跟傅桐在一起对小诚太无情了?”
郭赟微怔,随即道:“怎么,你后悔了?”果果摇了摇头,“也不是……只是我觉得,他不管做什么,都过于执着,一根筋到底,老让人替他担心。”
“执着不好吗,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想做大事的人,都得定得下心,今天想这样,明天想那样,才会一事无成。”郭赟道。
“可他的执着,我真的很揪心,不管做什么事情,他都太认真了。”果果叹气道。到如今,能让她信任,说说心里话的,反而是郭赟。
“果果,你是我看着长大的,我知道,你的每一次选择都是经过反复考虑的,可你想过没有,有些事不用考虑那么深入,你只要遵从自己的心,一切留待岁月去磨练,你才二十出头,这么好的年华,为什么要让自己这么沉重?”郭赟像长者那样心平气和的引导她。
果果被他说到心里的痛楚,情绪有些失控,捂着脸,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眼眶里的湿润,声音很轻的自言自语:“我就是老担心他,总是怕失去他,那种失去的痛苦,我是不能再承受第二次了,再有一次,我得死了,所以我跟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