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不吭地看着她。
他将酒坛递过去,说道:“喝一口,解解乏。”
珞珈接过,将剩下的半坛酒一扫而空。
她将空空如也的酒坛放在床边,长长吐了口气,双颊燃起惊心动魄的嫣红。
“我走了。”她抬起衣袖抹去唇角的酒渍,转身往屋外走去。
峨无羁赶忙让道。珞珈瞥了他和文静一眼,走出房间。
“她要去哪儿?”峨无羁忍不住问幽鳌山。
“你说呢?”幽鳌山盯着空酒坛反问峨无羁。
“坐恒峰?她一个人去?!”峨无羁失声叫道,又有些恼怒地质问道:“可刚才你还在阻止我?”
“没办法,我能阻止你,她却绝对不会听我的。”幽鳌山道:“幸亏楚天活过来了,否则今夜的坐恒峰将被珞珈的怒火彻底摧毁!”
今夜,坐恒峰望云楼。
一百多位哥舒世家的家老、家臣和亲朋子弟云集一堂,为哥舒战接风洗尘。
哥舒世家的家主哥舒晓梦亲自主持夜宴,这对任何一个本家子弟而言都是种无上的荣耀。
而今夜此地,所有的荣耀与光环注定只属于成功刺杀曲阴阳,凯旋归来的哥舒战。
曲阴阳苍老的头颅被悬挂在了望云楼的匾额下,木然望着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