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结发妻子。你若当我是朋友,便不可再辱及她的清名。”
“清名,拉倒吧。”峨无羁嗤之以鼻,总算看在这顿酒的面子上忍住了,“不说这个了,咱们喝酒!”
当下两人推杯换盏,直喝到天旋地转舌头打结才扶醉而归。
翌日峨无羁清晨起床,便觉得脑袋发胀双腿打颤,晓得是昨天喝多了,却也不记得自己到底跟海笑书闲聊瞎扯了些什么。
他洗漱过后便到前厅见过峨山秋,父子两人例行公事般的说了几句,便告辞出门。
他下了涤尘峰,在路口停住,睁大眼睛左顾右盼希望能够找到文静的身影。
然而等了半天,文静没来,却见一个此刻自己最不想见到人正沿着山路走了过来。
“日照……师傅!”峨无羁本想躲开,但峨日照的目光已经盯上了他,只好硬着头皮问候道:“您是……今天启程去忘山?”
峨日照鼻子里哼了声,似乎觉得峨无羁说的根本就是废话。
要是别人敢在峨无羁面前这么哼上一声,肯定接下来就是拳头或者霸王锤上去打招呼了。但对峨日照,峨无羁却是没一点儿脾气,谁教自己的拳头没人家的硬呢?就当尊师重道吧。
他退开两步道:“师傅,您先请。”
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