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保养得很不错,我喜欢。”
宣炀差点昏死过去,再看满屋子的酒客全都噤若寒蝉,显然没人能救自己。
楚天见云蝶仙的动作越来越放浪大胆,禁不住咳嗽声道:“我这儿还要做生意。”
“小东西,就晓得挣钱。”云蝶仙在宣炀光溜溜的胸口掐了一把,笑吟吟道:“你要学会享受,就像咱家这样。”
楚天叹了口气道:“没办法,我爹不是云天王。”
云蝶仙咯咯一笑搂住宣炀的后腰,红唇凑近道:“咱家带你去个好地方。”
宣炀终于崩溃,带着哭音叫道:“求求你,不要这样——”声音却是渐渐去远,已被云蝶仙挟持出门不知去了什么地方。
但听知情者说,从此以后宣炀一看到类似烧火棍、皮鞭、绳套之类的东西便浑身发抖口吐白沫,任哪位盖世名医也医治不好。
待到云蝶仙挟着宣炀离去后,酒馆里依旧一片死寂,众人尚未从惊惧中醒转过来。
楚天缓步走到那个险些遭受凌辱的侍酒少女跟前,脱下外衣裹起她颤栗的玉体,柔声安慰道:“不要怕,在寂然城没有人能够强迫你。”
侍女少女失色的嘴唇颤了颤,终于投靠到楚天的怀中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楚天轻拍少女的背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