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尤其是对方看到己方欣欣向荣,要下山摘桃,他虽然看得明白,多年阅历也让他可以心平气和对待此事,不至于为此而愤慨,但肯定不会爽快。
“不能庇护,那就是说,超过这个数目,就有可能与其他教派发生斗法冲突?”一尘和尚,光明右护法,听懂了这句话的潜在意思。
“正是如此,现在纷纷成立的新教派,若教主都有同一个师傅还好说些,都还能看在以往情面上克制一二,若不是一个师傅,哪怕都出自一个宗派,也要斗上一斗,以证明谁才是正宗。而宗派对此也不管不问,放任自流,看来是别有用意。”陈道长点头称是。
“如此看来,这修道的各家宗派,在各自辖地,都自有打算,想要在鱼沙俱下之时,选出最强一宗来支持,他们倒是有自信得很,任由这些新神教派随意争斗,也不怕内耗过甚,消耗自家实力。”一尘和尚面色冷峻,他之前虽然是佛修,但早已改信,现在身为新神道的宗教领袖之一,有成佛作祖之望,自然比以往做底层佛修来得有前途。
“他们自然有所考虑,这斗法和往常大为不同,这些教派斗法,都言明要用神力,不得使用道术,以此来证明谁家的神道宗派才为正宗,可恨我们明明是率先开拓,却因为信徒限制,神力定然有限,无法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