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把耳朵凑在他的嘴边,就可以听到,钟彦武的口中,断断续续的喊着,“这不是肖念的错,你们凭什么要开除他,他只是个新兵。”
呢喃中的钟彦武自然不知道,这是雷天刻意给他强化再强化的一句当年他据理力争的话,就如一个人在梦中说话一般。
八点左右,钟彦武在呢喃中醒来,头痛欲裂,一夜宿醉,让他很是困乏,加上做了一夜的梦,虽然有雷天的梦境之力给他维持,却也让他精神很不好。
迷迷糊糊的坐起来,钟彦武还下意识的呢喃着,直到他彻底的醒来,脑海中仍然有一幕幕当年的往事。
“这是怎么回事,多少年没有做过这样的梦了,竟然又梦到了,也不知道哪个肖念,只当了一年的兵,出去后变成什么样了。”钟彦武感叹的想到,忽然想起自己现在的情形,顿时自嘲不已。
钟彦武啊钟彦武,你还理别人变得如何做什么,看看你自己,活着像个狗样,恐怕还不如那肖念呢。
钟彦武爬了起来,洗了一把脸,推开窗户,就看到对面窗口里面,那床上还没有起来的一对狗男女,钟彦武心中蠢蠢欲动,自从被赶出新科力之后,他就再没尝过女人的滋味了。
想当年多少漂亮的女人爬到他的身边,而现在,恐怕这西江的流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