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眠,不是因为思念地痛苦,只是,偶尔间,忆起了狗肉的香。
……茅台的酒精度度高,任铁林人挺大方,拿来八大瓶供众人享用。连同前面的酒,老廖足足有两斤酒下肚,一时醉眼迷蒙,连话也说不清楚了。杯碗狼藉,只剩下空火锅还在冒着烟,一群人喝得七荤八素,兴致勃勃,谁也不肯离去,都聚在一起吹牛。几名下了课的女教师进来看他们这样,都不禁摇头。“杨老师,过来喝一杯如何?”余定楼见到高等数学地杨老师,平时两人从不搭话,这时兴致特高,忍不住问了一句。杨老师摇摇头:“把办公室搞得乱七八糟还这么得意,太不像话了,对了,美术组苏老师养的小黄不见了,你们有没有看到,我见她急得不得了。”“什么小黄?不知道,没听说过。”说曹操,曹操到,苏冰云抹着额头汗水气喘吁吁地走进办公室,见了他们便问:“任董事,余老师、宋老师、孙组长,你们有没有见我地小黄啊?”每个人都点头打过招呼了,就是偏偏没问廖学兵。
任铁林不顾仪态地赖在椅子上剔牙齿,问:“小黄是谁?”苏冰云看起来很焦急:“我上个月在宿舍养了一只小狗狗,我给它取名叫做小黄,很可爱的,但是现在不见了!找遍全校都看不到。”狗?大家的脸色变了,隐隐猜到刚吃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