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中小企业,还隐隐有压过权宇的势头。这些“老人”比他更着急。
“大家且听我一句。”权仕衡沉声道:“我这么做,自然是有我的考量。如今靳易森一直不肯冒头,却时不时暗中在商业上给我们使绊子,长期下来,大家精力疲乏不说,还非常容易被对方钻空子。不如以我作饵,把靳易森这条大鱼钓出来……”
“不行!”
他说未说完,程默率先反对,“这太冒险了!不如让我去做这个饵。权总你有妻子,还有孩子,万一你出了事,你的家人怎么办!”
程默站出来反对后,更多人也站了出来,纷纷要求他改换其他方法。
“别忘了那年你在酒吧答应过我的话!这三年,我帮你隐瞒行踪和身份,可不是为了三年后你回来送死的!”
三年前,程默在酒吧遇到假扮成酒保的权仕衡,事后起疑,暗暗只身前往酒吧调查,还真把他查了出来。但是这么多年,程默谁都没有说,替他隐瞒了行踪和身份,只因他当时说了,对付靳易森不若对付任嗣嘉那般简单,要暗中进行。
如今,他却要反其道而行?!这让他怎么能赞同!
“反正我不同意!权总你要是坚持这么做,我就马上告诉舒艾!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