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阻止你,舒艾却不一样,她一定有办法!”
程默气鼓鼓地离开会议室。
权仕衡却不理会他,依旧站在会议桌前,两手撑着桌沿,气势十足地看着剩下的人,“诸位的意见呢?也反对吗?那我倒想问问,这三年过去了,你们想到更好的办法了吗?还是想眼睁睁地看着靳易森把我们拖垮?”
没有人敢出声。他们确实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权仕衡面容肃冷,“三年前我决定假死离开时,就跟诸位讨论过这个问题了。靳易森和任嗣嘉不同,后者根基在广川,只要我们拧成一股绳,自然就能逼得他走投无路,只要他一死,任家必然衰落。”
“可是靳易森,他的根基远在南非,我们甚至摸不清他的底细,不清楚他手里有多少雇佣兵武装势力,一切只能暗中进行。更何况,他始终躲在暗处,不现身,我们就杀不了他。杀不了他,他的势力就会源源不断地扩张下去……迟早有一天,权宇也会被他收入麾下。”
“诸位难道真想坐以待毙,等到那一天,一切都已无可挽回时,才后悔今天没有听从我的提议吗?”
这一次,所有人都禁声了。
片刻后,有人小心翼翼地问道,“权总,你现身后,他如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