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样吓奴婢了。”
她的目光,始终不敢和孙清扬对视。
孙清扬摇了摇头,“朽木不可雕也,你自己找死,休怪本宫没有救你。”
太后听了这话,却越发觉得孙清扬张狂,“哀家还在这儿呢,你们就在下面嘀嘀咕咕,这是想串供吗?”
孙清扬若无其事道:“臣妾不敢。请母后继续问吧。刚才她不也说了嘛,在臣妾跟前的是益静,益静,你去给母后她们说说,当日究竟是个什么情形。”
益静点了点头,走到殿中跪下回话道:“奴婢益静,见过太后娘娘、皇后娘娘和各位主子。”
刚才她随孙清扬进坤宁宫时,已经跟在其身后给众人请过安,这会儿因是单独上前,就再次依规矩报了自己的姓名。
太后问道:“刚才桂枝所说,可是实情?”
益静垂眼答道:“有真有假,并不全是真话。”
何嘉瑜性急道:“哪些是真,哪些是假?太后问你话,还敢如此托大,快些将当日情形禀与太后、皇后知道。”
益静抬眼看了孙清扬一眼。
那一眼中,有无奈,有抱歉,有情非得已,有毅然决然……还有绝望。
孙清扬被她这眼神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