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惊,喝道:“慢着——”
太后的脸越发阴沉,“贵妃这是何意,难不成,你连益静也要恐吓吗?”
孙清扬却没有回答太后的话,只看着益静道:“无论是什么原因,本宫都希望姑姑你所说的,是真话,这天底下,没有过不去的坎,解不开的难题,纵然本宫做不到,皇上他一定可以……”
“够了——”太后喝道:“贵妃,哀家怜你怀着龙嗣,虽然她们都指证你,仍给你一席之地,礼待于你,你若再这般放肆,休怪哀家不容你。”
刘维拉了拉孙清扬。
片刻之后,孙清扬起身施礼,“母后请恕臣妾关心则乱。”
太后没好气地冷哼了一声,“好生坐着吧,别再多嘴多舌。”
孙清扬再度朝益静看去,益静却已经垂下了头,她那样子,令孙清扬生出不好的感觉来,只觉得她完全是做好了慷慨赴死的准备。
她刚才之所以阻止,就是因为益静只要说出对她不利的话,无论太后她们信或者不信,她今日是不是能脱身,益静都只有死路一条了。
就像刚才她给桂枝留生路一样,对于益静,这个陈丽妃娘娘跟前的旧人,孙清扬更是有种怜惜,相处的这一年多时间,益静在她跟前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