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付,章程你做主。”
“不瞒张公公,市舶司的事务,我之前在宁波时料理过一些,自然能够帮上一点忙。但我就是有些主意,可一个人管着布政司一摊子就已经够呛了。”张越坦白说了实话,见张谦一愣,他便诚恳地说,“我出入市舶公馆毕竟多有不便,如今家父从北京过来,闲来无事的时候,我请他陪张公公多多下下棋如何?”
一愣之后,张谦便笑了起来:“上阵父子兵,好,就依你。总之,皇上要的是成效,我也是如此。对了,皇上已经下令在刘家港修船,自明年起,沿海各屯卫分头驻守船只,严防倭寇海盗以及私人不经市舶司下海。这次随我前来的锦衣卫要把之前你造册登记的那些东西运走,至于你后来找出的那些黄金,密折呈报也就罢了,那钱先用来修广州黄埔港码头。宁波市舶司一开海,就成了三大市舶司当中最繁盛的,广州不修一修,如何能吸引商人?”
乾清宫东暖阁。
坐在书桌后头的朱瞻基浏览着手头这一份洋洋洒洒数万言的奏折,最后若有所思地合了起来。这是都察院左都御史顾佐应求直言诏所上,其中除了政务十条之外,还有用人十条,其中极其重要的两条便是慎用少年和加恩勋贵。
所谓的慎用少年,无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