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是真的脑抽了。
在他说话这简短的几个字时,烂在我心里的那一丝一缕的情绪突然间像找到了出口,一层层的清晰,一层层地蹿行,最终涌出喉头,越过嘴巴,化为三三两两问地址的字句。
他费劲的把地方说完就挂了。
我把手机往旁边一丢,望着天花板问自己去不去接,长达五分钟的时间里都没有什么答案。
右脚被我弯曲起来,我点根烟抽上,片刻间周围就烟雾缭绕。
估摸着也就下去半根,我一骨碌从床上跳起,随便套身衣服就出去拦车。
晚上十一点,我到了他所在的地方。
推门一看,我一眼就看见了他。
双眼紧闭,面色潮红,黑发低垂,他一手松垮地垂着,另一手紧紧捏着手机,像是用了很大力气。
周围坐了九个美女,环肥燕瘦,什么样的都有。
而他也早已醉到不省人事,衣衫也不整齐,T恤被翻上去,腹肌任由那些女人抚摸着。
挨他最近的那个甚至还把红唇贴在他锁骨上,像在品尝着米其林餐厅里昂贵又美味的食物。
“亲你爹呢!把你涂着月经的嘴给我挪开!”我上前就把那个亲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