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他那缩缩身子,抬起脑袋靠他肩膀上,他没有取笑我,直接把手按在我屁股上,十分粗鲁地往上一提。
我身子瞬间上去一截,脑袋磕得更舒服了些。
我们就像热恋中的情侣一样紧紧抱在一起,一时间任何语言都显得多余,只有互相的体温是实在的。
就这么静静躺了好长时间,商临给人拨了个电话。也就十来分钟就有辆破旧的皮卡车横我们前面。
车里下来一个人,我瞧着脸不生,那晚宵夜摊上打架就是他问我和阿临和谐不和谐。他里头穿件背心,外头套着一件便宜西装,走起道来高视阔步,整个一不伦不类的市井货色。
他双手插腰低头看我们,声音笑上前:“呦呵,野战了?”
“我擦,野你妈!”商临笑着骂了句,坐起来缕缕头发说:“呵,今晚喝大了,走不稳道儿。让她过来接我一趟,结果和董昕的几个姐妹干了一架。”
那人先是一愣,随即笑着气都不匀:“嫂子威武。上次走得急,这回自我介绍一下,别人都叫我陶四,嫂子留个电话号给我,以后要有什么事,随便使唤就行。”
说罢,陶四就往裤兜里掏手机,摸出来往直我身上蹭。
商临的眼锋一斜,当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