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我歪着头,尽量想看清楚商临的表情。可他脸都不侧一下,只淡笑着说句:“喔?孙霆均这小孩儿倒是比他爹强点,将来指不定有出息。”
我就这么一路上听他们俩聊着,不知不觉就到了山腰别墅。
陶四送我们下车,商临从兜里甩出个皮夹,往里随便抽张卡递给陶四说:“我家丫头脾气粗糙,这钱你给董昕送去,要不然日后她有可能在董昕那亏上。”
这话说的过分宠溺,我就是颗茅坑里的硬石头也得化了。
陶四用手指甲剔剔牙,然后笑了:“临哥,什么时候开始你总习惯拿钱解决问题了?半个月前嫂子以前那相好不要脸的问你要钱,你也麻溜的给了,要是搁几年前,那姓周的小鸡儿不得给你剁下来!现在这么光明磊落都不像你了。”
我听完汗毛一竖,愈发觉得自己压根不了解他。爸和我说过,商临在几年前拒绝了特招,所以在我想来,能有特招待遇的绝对不可能是手段狠厉的黑社会。可被陶四这么一说,再联想那晚他带着一个重机队伍打红眼的样子,心里头就突然迷糊了。
商临瞧我一眼,随即就一把将他推远了很多:“陶四,你嘴怎么这么欠?谁让你说这事了?”
陶四尴尬的挠挠头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