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给我递过来一支卷烟,阴柔地说:“想了吗?”
我就跟染了毒瘾似的伸手去接,他却忽然收回手,城府颇深地说:“说。想了没?”
我知道阿临想问的根本不是我有没有想念烟的味道,而是在问我想不想他。
的确也是想着的。
可女人和男人的相处有时候不能一味的主动投降,多少看过的听过的案例都曾证明,男人犯贱的指数其实不低于女人。
我干脆从自己兜里掏出了一盒皱巴巴的烟,抽出根点上说:“卷烟虽然味儿不错,但对于一个有烟瘾的女人来说,不管什么牌子什么味道,几口下去都能解瘾。能多讲究?”
阿临笑笑,然后点着卷烟,拿掉我嘴里那根,把卷烟塞我嘴里。
我一愣,歪头瞧他。
阿临叠着长腿,手伸过来搂住我的肩,用指腹磨蹭几下问:“你属驴的?这么犟干什么?”
我强装镇定地猛吸一口,那种熟悉的感觉回来,瞬间通体舒畅。
“你也没好到哪里去。”我吐了口烟,说话间露出孩子气般将拳头放进越来越大的烟圈中。
“嗯。”他破天荒地应了这么一声。
我再将眼神锁定于他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