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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那边的房子一月的租金只需要两百元,只有几平米的房间里,吃喝拉撒都堆在一块。虽然很狭隘,但因为租金廉价的优势,这里的房源和市中心的套房出租一样抢手,一年四季都租客不断。
车子停下之后,楼下堆满垃圾的蓝色大桶就开始飘来难闻的气味。现在天气已经转热,苍蝇横飞,环境别提多恶劣了。
“他在这?”我有点不敢相信。
孙霆均没理我,翻出了皮革钱夹,抽了张红票子塞给师傅:“不用找了。”
车门被快速打开,他下车后就站在门边,一条手臂搁置在车门的上端,一扭脑袋说:“下!”
我沉默地从车里钻出来,只是一阵夜风撩过罢了,我浑身就立刻冷得出奇。
走进非常狭隘的弄堂,我们并肩行走,偶然我的肩膀会不小心摩擦到孙霆均的手臂,很轻,也很短暂。
走到弄堂中间,我冷淡地问他:“你告诉我这些,只是想让我和他分开,是吗?”
孙霆均陡然停住了脚步,身姿微侧,好笑地说:“不然呢?”
我扬起下巴:“你趁早死心吧,哪怕这次我真被他甩了,我们也没可能。”
“没有哪个人能一辈子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