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涸的血,似乎有点吓到了,保不准还以为我们是什么犯人,刚犯完啥不得了的事,瞪大眼睛有些呆滞。
后来那服务生的眼神瞥到了霍佑伸脸上,眼神里的惊恐才悄然消失。
他上前一步,颤巍巍问着:“霍少,你们是来吃饭吗?”
霍佑伸没有答话的意思,反问道:“老板呢?”
服务生说:“老板今天很早就走了,因为老板娘生日。”
霍佑伸‘哦’了一声,然后要了间最好的包间,又十分客气的把菜单推到我和商临那边,十分优雅地说:“今天我做东,想吃什么千万不要和我客气。”
商临抬头瞧他一眼,这一眼太犀利阴柔了,我只是瞥到一瞬就觉得毛骨悚然。但商临很快笑笑,嘴角荡着一丝客套的笑,有些反客为主地问:“我老婆不是很挑食,你们呢?”
沈芳说:“只要不是内脏和肥肉我都吃。”
霍佑伸说:“我百无禁忌。”
我一直觉得在吃上面,真正能百无禁忌的人是可怕的,因为再不挑食的人总有自己接受不了的食物,比如我,虽是在北方长大,可在北方餐桌上大家从小吃到大的知了我却从来没有下咽的勇气。
我看眼西装革履的霍佑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