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口问句:“霍先生真百无禁忌?那人肉你敢吃不?”
霍佑伸答得很快:“我们这种生意人,人吃人难道不是件很平常的事吗?”
这话也没毛病,于是我又问:“耗子肉呢?也敢吃?”
霍佑伸淡淡地说:“瘦而不柴,滋阴佳品。”
我胃里一阵上涌,觉得异常恶心,这回是真有点信了,也没有勇气再问下去。
阿临熟练的点了八九个菜,霍佑伸则要了瓶极品花雕酒,他说一般宴席都上白酒和红酒,但他个人最喜欢的却是花雕。
等菜的过程中,商临懒洋洋地往椅背上一靠,慢声说:“上次见你是好几个月前的事,据说这几年你喜欢开拓中东的市场,平时在国内的时间不多。”
霍佑伸的手指把玩着面前的餐具,像在检查有没有不干净的地方,他一边盯着盘子看,一边淡淡地说:“中国市场本身就是老大。”话落,他一抬眼望向商临,优雅地一笑后又扯句题外话说:“你弟弟为了个女人放弃一切。几年前他的名字别说是在中国,就连中东也如雷贯耳。他不再做大生意真的很可惜。不过还好,江家还有你。”
“我?”商临斜挑嘴角,邪气张扬的一笑:“我对做生意兴趣不大。每个人的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