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防,我失去重心般地往他身上倒,脸蛋瞬间贴在了他胸膛上,最直白的体会了男人当下的体温。
当我仰头时,恰遇他低头,他无视房中还有其他人,直接对我说:“去冲个澡。”
我愣了。
这是头一回商临对我提出这样的要求,而且还是在有别人的情况下。我的理解是,这并不是一场夫妻间亲密的小私事,更像是他在用一种别样的手段报复孙霆均今晚整出的幺蛾子。
不等我说话,商临就拉着我往洗手间走。
身后,孙霆均多少还是有点情绪失控地说:“想洗澡不能一个一个洗?程乙舒,这酒店我以前住过,洗手间不大。”
可孙霆均的声音在商临带我快步走进洗手间,砰一下关上门时被阻隔得开始模糊。
并不如孙霆均所说,这家酒店的洗手间特别宽敞,都赶得上一般单人间的大小了。
商临把两套睡衣往洗手台上轻轻一放,转身时,似坐非坐地把屁股抵在洗手台的边缘,一双眼睛直视着我问:“今晚孙霆均带你走,干什么去了?”
“就在他家吃了顿饭。”不知怎么的,在我听完赵飞和他的恩怨后,再也无法长时间地直视商临那双阴测测的眼睛。
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