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上的变化大概是让他无迹可寻,他一下就挺直了脊梁骨,整个人逼仄过来,但语言依旧温柔:“不许骗我。”
“没有。”我有气无力地说着,然后又反问:“怎么,你不信我呀?”
他没有说话,眼神中闪过对我的审视。
其实连我也明白阿临的疑惑实在太正常,因为我对孙霆均的厌恶简直几天几夜道不尽,而今晚发生了那么多事,在事后我却显得过于平静,在阿临和孙霆均几次斗嘴的时候,我甚至没有像往常一样第一时间跳出来帮衬自家老公一起怼孙霆均这个外人。
所以,阿临能觉得不奇怪吗?
这些我全然明白。
他没说信,也没说不信,突然伸手解开了我一颗上衣的纽扣,然后又解了第二颗,第三颗……
花洒被打开时我们站在水帘下。
他抱着我说:“现在的小孩儿手段太多了,以后我会多防着点,类似的事件不会再有了。”
他让我抱着的腰,且在这时候向我露出一张极其愧疚的脸。他把嘴唇凑过来,开始吻着我的嘴唇和脖子。
我心里有一簇火焰在烧,明明知道在自己完全弄清楚真相前不应该和他这么亲密,可却耐不住当下的感性细胞在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