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我知道赵飞这些地盘,其实比你知道的日子早不了多久。孙建国更加不可能会知道。”
我深叹了口气,抬手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不禁感慨:“哎,当时孙霆均第一次拿了把真枪交给陶四,让陶四指着阿临,我就已经觉得这世上有些角落肉眼是看不见的。后来我去孙霆均住的地方,他告诉我枪是孙建国的,他甚至还反问我,一个商人,家里藏着这种东西不觉得奇怪吗?到了今天,如果不是知道真相,打死我也不会觉得孙建国那只圆滑的笑面虎竟然会是隐藏那么深的拐卖头头。你说,我们长了眼睛究竟有什么用?眼睛往往看不见暗涌的真相,也看不透人心。”
霍佑伸这时候掐了烟,由于我们两张床的距离相当之近,他的手只要稍微一伸就能碰到我的手。
我身子轻轻颤栗,低头一看,自己的手已被霍佑伸的大手紧紧包裹。
他隐隐用了下力,只说一句:“我们各自的立场太明确了。我想让一个个缔造家庭悲剧的人得到应有的下场,而你的立场如此简单,只是不想让生活的种种恶果种在原本最无辜的人身上。”
我看着霍佑伸不禁出了神,我问他:“你到底是阿逸,还是霍佑伸?”
他笑笑:“在你面前我是阿逸,在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