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面前我是霍先生。”
我抽回了手盘在自己胸前,随即把眼神瞥向窗外。
被太多男人盯上并不是一件好事,尽管缕缕拒绝,可周围的环境就像一只只无形的手,推着那些人出现在我周围,也让我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无法和他们断绝往来。
可能这就是命运的讽刺吧。
十五分钟后,两名技师进来。
门开的瞬间,走廊里传来了熟悉的骂声。
“我操你妈的,老子今天就要你给我按摩。”
“鸡爷,我真的不行,我是新来的。”一个三十左右的女人就差给陶四跪在轮椅前了。
陶四身边站了好几个人,他猖狂地一把抓起那女的头发,凶神恶煞道:“老子就他妈喜欢新来的。今儿个我还非得要她给我推背按摩了,要是不愿意,我他妈让你在所有娱乐场所都混不下去!”
包间的门悄悄关上了。
声音被阻隔在外头。
屋内一个长相不错的女技师问我:“客人,请问要洗哪种?”
我没搭理,低呢了句:“太过分了!”我把脚一缩,有点想要冲出去的意思。
但霍佑伸一眼横向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知道我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