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全是人,简直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江辞云的一个朋友从陈强腰间摸走了车钥匙,钻进车子把车挪开。
江辞云看了看满地垮掉的人,倒是后怕地指了指问:“这事怎么平?”
阿临说:“没事。他们都是‘走洞’,比谁都怕条子。”
这是行话,道上的人才知道是什么意思,就是暗自身上背上命案的家伙。揍了这种人,可以说揍了也是白揍。
江辞云倒吸一口凉气:“意思是不好惹啊。”
商临浅薄地笑了下,拉着我的手擦过江辞云身边时讽了句:“叫你翻出去你不听。他们的大哥被我用刀子戳出了血窟窿,你就是不过来,他们也耗不了多久,多事。”
“操,你说的是不是人话?”江辞云皱了下眉头,然后笑了出来。
这时候我才后知后觉的明白,为什么阿临要去戳陈强那一刀。他是在给我,给自己,给陶四他们寻一条活路。
凌晨三点。
江辞云找来的医生已经基本把陶四的烂命给捡回来了。
兄弟两人不知道在外头碎碎叨叨了多久,等我出去的时候江辞云并不友善地瞧我一眼后,立刻瞄向了我的肚皮。
他喝口茶,不情不愿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