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就回不去。不爱我的人始终不会真的爱我,爱我的人也会因为我的优柔寡断不再爱我。现在我跟着孙霆均,我也知道这可能是一个相当糟糕的选择。可他每次对我好一点点,我就柔软一点点。他把我的脾气性子磨得一丁点都没有了。也许他永远不会被抓,也许过了这段萎靡的日子以后就能重新振作起来,做一个好丈夫,甚至是好爸爸。所以我想,过一天是一天。”
我瞧着沈芳这副自讽的样子,心里更是难受不已。
“都不休息吗?”楼梯那传来阿临的声音。
我循声看去,他站在楼梯中间,一手扶着扶手,目光幽深地瞧着我们。
“休息。”沈芳答了。
然后就砰砰砰先跑上了楼。
阿临还站在那,他下楼牵住我的手和我一起上去,我们进了卧室后,他脱掉了上衣,从衣柜里拿出我和他换洗的衣服,顺便又多拿了一件我的睡裙说:“去给你朋友送去。”
我接过衣服,问了声:“哪间?”
阿临的脸上没有任何明显的情绪,只是对着我轻抬了一下眼皮说:“我们房间右边是陶四住的,左边那间,我把孙霆均扶那了。”
我拿着睡衣出去,敲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