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道:“如果他没有看上我,或许我也不会受这么多伤。”
冯若白神情一滞,双眼眯了眯。
我自嘲地笑道:“冯先生真是看得起我,通过对我动手,逼冯若白就范,当真是……”
话音未落,就听“哗”的一声,冯平川直接站起身,神情冷厉,眼尾像带了钩子一样,扎的我浑身都疼。
他愤愤地一甩手:“带她上去。”
杨助理立刻恭敬地点头,示意我跟他上楼。
我心内嘲讽开来,原来无所畏惧的冯平川,也怕别人揭他的短。
他指责我对不起冯若白,可他这个做父亲的,才是一步一步将他逼上绝路的刽子手。
我进了屋,看见了靠在枕头上的冯若白。
他脸上的伤抹了药膏,原本白皙的脸庞完全变了样,浑身泛着一股药味儿。
半边脑袋上绑着绷带,遮住了一只眼睛,只用另一只乌黑的眼睛望着我,目光沉如深海。
我心里咯噔一声,站在门口,有些不敢进去。
冯若白看到我,嘴角咧起,露出一个不甚明显的笑意。
我干巴巴地吞咽了一口唾沫,走到床前,拖了张椅子坐下,低声道:“你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