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若白点了点头,张嘴似乎有话要说,却突然咳嗽起来。
他咳得撕心裂肺,好像要把内脏都咳出来,额头上青筋暴起,脸上的表情狰狞而可怕。
我骇的浑身发冷,连忙站起身,半弯着腰扣住他的肩膀,轻轻在他后背上拍了拍。
冯若白一手紧紧抓着我的胳膊,重重地喘了好几口气,才勉强将咳嗽声压下去。
我蓦地松了口气,掌心不知什么时候,竟然爬了一层冷汗。
“对不起。”我呐呐地向他道歉,一时间脑子里竟然一片茫然。
冯若白缓慢地摇了摇头,抓在我胳膊上的手指却不肯松开。
我挺直脊背,正要退回椅子上坐下,他忽然伸开双臂,直接搂住我的腰身,将我用力往怀里抱了抱。
我身体僵硬,活像被人施了定身术,尴尬道:“若白。”
他双臂用力,将我箍的紧紧的,脑袋低垂,埋在我小腹处。
我两手不知道往哪里放才好,想推开他,却不知道他身上到底受了多少伤,完全无从下手。
正僵持间,冯妈端了药进来。
我讪笑一声,低声喊道:“若白!”
冯若白这才松开手,神情恹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