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趴着趴着就真的睡着了。
希媚还是很乖巧地点头。
“我们出去吃饭。”秦逸扬去了洗手间,很快将自己打理好。
“你这是几个意思?”秦老爷子心下不悦。
他带着希媚去了自己很爱去的那家,在军区外边的早餐店。
但是希媚却觉得自己的心很疼,非常非常疼。
很传统的中式早餐,希媚小口小口地吃。
柳凭阑来了电话:“逸扬,我现在在民政局门口,等着你们。”
希媚看着屋顶的灯光,大脑放空。
秦逸扬蹙眉:“我在家里。”
背上的伤口已经结疤,但是有的随着他这么一动,又破裂开来。
“你答应我的事情记得要办。”
“现在没空。”秦逸扬说完之后直接挂断了电话。
柳凭阑对于秦逸扬这样的反应也不意外,直接对司机道:“去大院,秦家。”
“手续都办了吗?”秦老爷子问。
他们两个的早餐吃的很慢很慢,柳凭阑已经到了秦家,他们两个还没有过来。
秦老爷子一直坐在沙发上等着秦逸扬,见到柳凭阑,威严的脸上总算露出了